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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狀況可能會讓生理疼痛惡化 | 健康遠見
壓力

心理狀況可能會讓生理疼痛惡化

《為什麼痛?》
心理狀況可能會讓生理疼痛惡化 心理狀況,疼痛,憂鬱症,體重

47歲的詹姆士身材健碩,活力十足,喜歡騎單車、打網球和高爾夫球。然而幾個月後,他覺得下背愈來愈痛。一開始是騎車時會痛。有一天,他在高爾夫球場擊桿後,感到下背一陣刺痛,緊接著是無法控制的背部痙攣。他花了10分鐘才能夠站起身來,舒展一下。他沒法打完那一輪,必須回家。

詹姆士只得限制他的運動,結果他體重增加。直到他發現疼痛無法止息,他才來就醫。

「我已經痛了6個月了,我再也不能從事我喜歡的活動。我不能跑、不能抱我的孩子,也不能和他們一起騎單車了。」他以為他可以熬過那些痛苦,但沒多久他就覺得疼痛快要將他吞噬。「我不禁認為,我這輩子就要這樣過了。」他說。

詹姆士開始覺得無望,當身體阻礙他進行一些他過去非常喜歡的活動,他顯然變得有些沮喪。經歷長達數月之久的慢性疼痛,任誰都會變得沮喪。身體的疼痛會強迫你不要從事一些會產生疼痛的活動,病人會因為沒辦法進行一些對其人生而言極為重要的活動,因而失去認同,結果造成憂鬱症。

憂鬱症會讓潛在的生理性疼痛惡化,我認為這就是詹姆士碰到的狀況。「我有沒有辦法再上高爾夫球場揮個幾桿,但身體不會痛?」以往,詹姆士週末都會以打高爾夫球為樂,這是他生活中重要的部分。很顯然地,未來的狀況以及疼痛會不會永無止息,都讓他感到焦慮。

我做了些檢查,發現詹姆士的下背肌肉很柔軟,我接著檢查他的活動度,他可以彎腰,但沒法向左或向右側身彎曲,也無法在沒有劇痛和肌肉痙攣的情況下伸展背肌。他的力氣和反射都很正常,用腳跟和腳趾頭走路,也沒有問題。

「你的神經運作正常,我們得搞清楚你的背部出了什麼問題。」我說。我讓他去做腰椎核磁共振造影。

我經常看到身體承受疼痛的病人因為自己的能力減退而產生心理影響。那些不願意求助醫師,只想靠自己度過難關的人,慢性疼痛的狀況會愈來愈嚴重。生理上的疼痛會因為抑鬱沮喪而惡化。當病人愈來愈沮喪時,焦慮感會躡手躡腳出現,而焦慮也會開始讓疼痛擴散惡化。

焦慮就像憂鬱一樣,會強化生理疼痛的知覺。醫師建議用正念冥想作為介入的手段,幫助抑制腦中的疼痛知覺。我們再次看到生理和心理疼痛占用的大腦結構有所重疊。

精神病理學家會運用認知行為治療法(cognitive behavior therapy, CBT)幫助病人因應慢性疼痛。在CBT的幫助下,你的身體還是會感覺疼痛,但你對疼痛的看法已經改變了。你開始學習接受疼痛,並與疼痛共處。

焦慮與疼痛


詹姆士擔心他的疼痛,以及疼痛對其人生的影響。他應該要針對情緒層面的痛苦尋找專業治療,但他卻放任情緒,只希望疼痛會有改善。

焦慮會讓疼痛惡化得比單單只有生理知覺更嚴重。既然所有的疼痛最終在大腦中被詮釋,那麼疼痛要惡化或是減輕,也得發生在大腦內才合理。某些病人會依賴瑜伽和冥想,幫助他們安撫那些會讓疼痛惡化的焦慮感。

如果你曾經割傷自己,你在真正看到傷口、被傷口的深度和流血量嚇一跳前,你可能不會感受多大的疼痛。疼痛是一種經驗,除了疼痛本身,各種訊息輸入會調節我們的痛覺經驗。

我們當醫師的必須特別留意那些焦慮引發絕望的情況,這會造成對於疼痛的過度處理,產生我們將在本章中見到的某些可怕的結果。有時候,疼痛並沒有生理上的成因。在某些病人身上,對某些異常事情的焦慮會產生真正的疼痛知覺。這就是我們必須將疼痛和焦慮分開處理的原因,雖然多數情況下,兩者是糾纏在一起的。

例如,如果你因為前十字韌帶撕裂傷而疼痛不已,你可能會擔心在下一個球季來臨前,你可否從手術中康復,好參加比賽。你的疼痛會因為這種焦慮而惡化。

一旦我針對生理狀況進行檢查後,發現病人的身體並無異狀,我會說,這樣的疼痛至少有一部分是心理上的。從這裡開始,我會致力於適當地減少疼痛的強度。要讓病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他們陷入昏迷,這當然不是長治久安之計。病人必須學著在某種程度上接受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同時試著與它共處。但這要怎麼做?

麻省總醫院疼痛中心主任茅建人將疼痛管理比喻成恆溫器。

「周遭溫度是我們現在的感覺,而疼痛是被特定溫度啟動的感覺。」茅說。

「攝氏零下18度和50度都是讓人痛苦的溫度,會引發組織受損,需要某些介入手段。我們必須學習如何重新規定恆溫系統。25度或是27度時,我們會開冷氣嗎(也就是,治療疼痛)?我們這些疼痛專科醫師必須幫助病人決定這件事,因為一定程度內的疼痛感是正常、而且無可避免的,一邊是可以調適的疼痛,另一邊是生命存活。真的有必要在24度時治療疼痛嗎?在美國討論疼痛治療時,我們必須重新規定,恆溫系統要設定在什麼溫度。」

換句話說,就是要從生理性疼痛中區分出心理疼痛,而且要分別治療。不要讓焦慮主導了生理性疼痛的治療。麻煩的是,我們要如何在重疊的生理和心理間分門別類?

感覺鎮靜、受到別人的支持,這些的確可以減輕疼痛刺激引發的反應。當孩子受傷時,爸媽說:「我親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不可思議地,經由親吻對孩子們表達愛意,孩子們總是會覺得好多了。在傷勢沒有改變的情況下,這種關懷和同情的自然溝通讓孩子覺得好多了。大腦中的情感中心調整並降低了疼痛的經驗。在多數情況下,孩子們笑著跑開,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種情緒性的支持對成人也有用嗎?我在詹姆士做完核磁共振造影後見到他,他的核磁共振造影顯示他的脊椎關節有些發炎,同時還有初期的椎間盤退變性疾病。這種與年齡有關的輕度退化,還不需要立刻動手術。

「我們會讓你服用消炎藥物,同時進行物理治療。」我解釋。「如果三週內疼痛的情況沒有改善,你要回來做診斷性手術,看看你的疼痛是從後背哪個位置產生的。」

「那,到底要怎麼進行?」詹姆士問我。我看得出來,可能要進行脊椎治療並不會讓他緊張。

「我會用即時X光,也就是螢光鏡檢查,來看看你的脊椎。」我告訴他。「利用這種工具,我可以找出某些可能引發疼痛的神經。既然你不排斥動手術,我會試著麻痺某些神經。如果有幾個小時你的疼痛有部分或完全減輕的現象,表示我們找對了地方。我會用另外一支針進入脊椎,用熱燒蝕那些神經。這至少能夠讓你在接下來兩年內遠離疼痛的生活。」

「這樣做之後,那些神經就再也不會復原了嗎?」

「神經會再生。它們會再度產生疼痛。但只要疼痛又出現,這種治療可以每六個月左右進行一次,直到它失效為止。」

後來,詹姆士接受了診斷性手術。我執行診斷性的神經阻斷,他覺得疼痛好了八成。我們安排他進行神經切除(譯註:也解釋為神經燒灼)。

謝天謝地,詹姆士在神經切除後幾個星期,生活大概恢復了九成。一旦他一整天都不太感覺到疼痛,他的憂鬱和焦慮也跟著消失。

「我什麼時候可以去打高爾夫球?」詹姆士問我。我看得出來他非常希望可以重新投入他喜歡的各種體育活動,包括騎單車和運動。

「慢慢來。」我建議他。

「先用編號比較大的幾支鐵桿打幾個星期,如果沒問題,你可以改成木桿和發球棒。萬一有問題,再回來找我。」

(原文刊載於阿尼什.辛格拉ANEESH SINGLA《為什麼痛?:哈佛疼痛專科醫師與你一起面對這場孤獨的戰役》/寶瓶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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